【玩奴日常】(31-40)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9-30

盯得那样紧,免得累坏了,让赵将军知道了,还以为我们怠慢了他府上的人。」

管事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一听便知其意,这是要对将军府的探子放水了。他连忙躬身:「是,奴才这就去办。」

---

**听风苑**

当晋升的口谕和丰厚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到英奴的面前时,她正由两名婢女搀扶着,艰难地在身上涂抹着药膏。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那些交错的红痕与青紫的掌印,狰狞而艳丽。

听到自己被抬为侍奴时,她先是愣住了,随即,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混合着酸楚的泪水,猛地从胸腔中喷涌而出。

「爷…吾主…」她失声痛哭,挣扎着便要下床磕头,却被一旁的婢女死死按住。

「英主子,您可使不得啊!」来传话的是婉奴身边的体面嬷嬷,她满脸堆笑,「夫人说了,您身子要紧,这些虚礼都免了。爷心里疼您呢!」

这句话,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英奴的哭声渐渐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痴迷的、病态的笑容。

疼她?爷当然是疼她的。昨夜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鞭打,那要将她子宫都捣烂的冲撞,那掐着她脖子逼她高潮的窒息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爷对她独一无二的「疼爱」。

她抚摸着自己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被您填满的、滚烫的余温。侍奴…听风苑…这一切,都是她用身体,用臣服,用最卑贱的姿态换来的。

值得。太值得了。

---

**沁梅阁**

与听风苑的狂喜不同,沁梅阁内,是一片冰冷的清醒。

赵青鸾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婢女小草为她身上那些骇人的痕迹涂抹着药膏。那些药膏,清凉而芬芳,是宫中御赐的上品,千金难求。她住的房间,窗明几净,布置典雅,窗外便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红梅。

一切都很好,好得像一场荒谬的梦。

「主子…」小草看着她身上那些青紫交错的痕迹,终究是没忍住,泪水掉了下来,「您…您还疼吗?」

「不疼了。」赵青鸾的声-音很平静,只是有些沙哑。

她不是心死了,恰恰相反,她的脑子从未像此刻这般清醒过。

昨夜的一切,是地狱。那种被当做母兽般蹂躏的屈辱,身体被强行开启的剧痛,都真实得让她战栗。然而,在那片地狱的烈火之中,却又滋生出了另一种她无法理解、更无法言说的东西。

那种被彻底填满、贯穿的感觉…那种身体不受控制、攀上云端巅峰的战栗…是真实的。

他那恶魔般的低语,与温柔抚摸她泪痕的动作,也是真实的。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

他要的,从来就不只是一个任人发泄的空壳。他像一个最高明的猎人,用最残酷的手段,彻底摧毁你的骄傲与防线,再用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存,在你崩溃的废墟之上,种下他想要的、名为「臣服」的种子。

这个「舒」字,不仅是给父亲的,也是给她的。它在告诉她,顺从,便能活得舒坦。

赵青鸾缓缓地攥紧了锦被下的拳头。她不甘心,她恨,恨父亲的无情,恨那个男人的残暴,更恨自己身体的可耻背叛。

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沉沦下去。在这座牢笼里,心死,才是真正的死。她要活下去,她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游戏的规则,看清楚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究竟想要什么。

或许,这便是她新的战场。一个没有刀光剑影,却更加凶险百倍的战场。

---

**茶室**

府中的事务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婉奴和晴奴正坐在温暖的茶室内,品着新进的春茶。

「英妹妹那边,算是得偿所愿了。」婉奴轻轻吹着茶沫,「这丫头也是个狠角色,愣是凭着一身硬骨头,得了爷的青眼。」

「哪里是骨头硬,」晴奴嗤笑一声,一针见血,「分明是骨头贱。爷越是折辱她,她便越是快活。不过,这也正是她的聪明之处。在这府里,最不值钱的,就是廉耻与傲骨。」

她放下茶杯,望向窗外,眼神深邃:「倒是那个舒奴,怕是还要些时日才能想明白。不过也无妨,爷既然赐了『舒』字,便是给了赵将军一个台阶,也是给了她一条活路。西北那份堪舆图,可真是份厚礼,值得爷费这点心思。」

婉奴点了点头,有些担忧地说:「只是,那赵家姑娘,瞧着也是个烈性子,昨夜被爷那般…我怕她想不开…」

「姐姐放心,」晴奴端起茶壶,为婉奴续上水,语气笃定,「再烈的马,上了爷的床,也得被驯成温顺的猫。将军府出来的,若只有一身烈骨,早就死在边关了。她会想明白的,她会知道,怎么选一条最『舒坦』的路。」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阳光穿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光洁的地板上,静谧而温暖。这座巨大的府邸,在您的意志下,如同一个精密的仪器,继续着它日复一日的、平静而残酷的运转。

---

**暖阁**

在专供琉璃和软软玩耍的暖阁内,气氛却有些不同寻常的凝滞。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散落着您赏赐的各式精巧玩意儿——会自己翻跟斗的木头小人,镶嵌着宝石的九连环,还有几只毛茸茸的布偶。往日里,这两个小东西早就玩得不亦乐乎了,可今天,她们却只是蔫蔫地坐着,嘟着小嘴,一下一下地戳着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布偶。

「坏舒奴…戳你…」琉璃用手指狠狠地戳着布偶的眼睛,小声地嘀咕。

「就是!大坏蛋!」软软在一旁帮腔,也伸出手指,戳着布偶的肚子,「敢说爷可怕…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她才是个可怕的坏东西!」

她们天真单纯的世界里,容不下任何对您的质疑。昨夜赵青鸾那下意识的、充满恐惧的点头,对您而言或许只是一场戏的开端,随手便忘了,却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这两个小东西的心里。在她们看来,那是对她们信仰的公然挑衅,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婉奴端着一碟新做的杏仁酪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气鼓鼓的场景。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她柔声问道,将点心放在矮几上,「谁惹我们琉璃和软软不高兴了?瞧这小嘴撅的,都能挂上油瓶了。」

「是那个舒奴!」软软立刻告状,小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婉姐姐,她昨天…她昨天说爷可怕!爷明明那么好,对我们那么温柔,她居然敢那么说爷!她一定是个睁眼瞎!」

琉璃也在一旁用力点头,眼圈都红了:「爷的鸡巴最好吃了,爷的巴掌最舒服了,爷抱着最暖和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嫉妒!嫉妒爷不喜欢她!」

看着她们俩这副「护主心切」的稚气模样,婉奴不禁莞尔。她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她们的头,轻声哄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最心疼爷了。那个舒奴啊,是新来的,不懂事,脑子笨,分不清好坏。不像我们琉璃和软软,是爷最贴心的小棉袄,是不是?」

她拿起小勺,舀了一勺杏仁酪,递到琉璃嘴边:「爷心里跟明镜似的,谁对他好,他都知道。你们呀,犯不着为一个傻子生气,气坏了身子,爷回来了可是会心疼的。」

听到您会心疼,两个小东西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她们乖乖地张开嘴,吃下婉奴喂来的点心,只是看着彼此的眼神里,依旧残留着对那个「坏舒奴」的同仇敌忾。

---

**数百里外的,镇北将军府**

书房内,一身戎装,面容刚毅的赵德,正负手站在那幅巨大的《北狄堪舆图》的复刻品前。他的心腹,一名扮作行商的探子,正跪在地上,低声回报着从王府内传出的消息。

「……王爷昨夜召幸了小姐,今日一早,便赐下封号『舒』,封为舒奴,迁入西厢的『沁梅阁』,一切用度,皆按有封号的奴主子份例。另外,府内的看管,也…也明显松懈了许多,小的才能如此顺利地将消息带出。」

赵德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书房内恢复了寂静。他伸出因常年握刀而布满厚茧的手,在冰冷的空气中,缓缓地写下了一个「舒」字。

成了。

他长长地、几乎是痛苦地,舒了一口气。

放松的看管,意味着默许他知道府内的消息;丰厚的用度与体面的住所,代表着女儿并未被当做弃子;而这个「舒」字,更是那位喜怒无常的王爷,给他这个办砸了差事的臣子,一颗最明确的定心丸——你的礼物我收下了,我很满意,你可以安心了。

那份堪舆图,是他数十年的心血,是他赵家安身立命的最大本钱。如今,他用这份本钱,换来了家族的安稳,以及那位权倾朝野的王爷的庇护。这笔交易,从政治上看,无疑是成功的。

可是…

他的目光,落在墙角那把女儿自幼便使用的、小巧的梨花枪上。他仿佛又看到了女儿那张倔强而明亮的脸,想起了她满眼孺慕地对自己说:「爹爹,青鸾长大了,也要像您一样,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

赵德闭上眼,脸上露出一丝深刻的痛楚。他亲手折断了女儿的翅膀,将她推进了那个比任何战场都更要凶险的泥潭,用她一夜的承欢,换来了自己的「心神舒展」。

他是一个合格的将军,一个称职的家主,却唯独,不是一个好父亲。



第三十三章 婉奴晴奴过往



婉奴端着空了的食盒,从暖阁里退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她回到茶室时,晴奴正优雅地用银签拨弄着香炉里的篆香,见她进来,便抬眸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瞧姐姐这副模样,可是捡到宝了?」

「可不是捡到宝了嘛,」婉奴将食盒交给侍女,坐到晴奴对面,自己斟了一杯茶,那笑意还在唇边漾着,「爷是捡了两个一心一意向着爷的『护主小痴犬』。」

她将方才琉璃和软软气鼓鼓地声讨「坏舒奴」的事,惟妙惟肖地学了一遍,连她们那奶声奶气的愤怒语调都模仿了七八分:「你是没瞧见,软软那小脸气得通红,说舒奴是『睁眼瞎』,琉璃更是眼圈都红了,一个劲儿地说『爷的巴掌最舒服了』,仿佛舒奴说爷可怕,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她两口才解气呢。」

晴奴听完,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这两个小东西,心思单纯得像琉璃珠子,一眼就能望到底。她们的世界里,除了爷,怕是再也装不下旁人了。舒奴也是倒霉,偏偏就踩了她们的痛处。」

「谁说不是呢。」婉奴啜了口茶,感叹道,「不过,有时候看着她们这份没心没肺的痴傻,倒也羡慕。不像我们…」

她的话语微顿,目光飘向窗外,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晴奴自然明白她未尽的话语。她放下银签,轻声道:「姐姐又想起从前了?说起来,看到舒奴,倒让我想起咱们刚进府的时候。那时候,咱们可比她现在还要惶恐不安呢。」

「怎能不惶恐?」婉奴的眼神变得悠远,「那年我才十四,你才十三。父亲深夜将我叫到书房,只说王爷身边缺几个知冷知热、绝对可靠的侍女,问我愿不愿意。我那时…」她脸颊微红,带着一丝少女时的羞怯,「我那时年少,只记得在宫宴上远远见过爷几次,觉得他虽年少,却是天底下最好看的郎君。听父亲一说,便…便傻乎乎地点了头。」

「姐姐是傻乎乎,我可不是。」晴奴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忆往昔的骄傲,「我父亲可把话跟我说得明明白白。他说,『薇儿,当今圣上年迈,几位皇子明争暗斗,早已势同水火。咱们王爷,看似闲散,实则潜龙在渊。爹爹要把整个林家的前程,都押在王爷身上。送你去做奴,不是作践你,而是向王爷献上我们林家最赤诚的忠心!此去,九死一生。成了,你便是从龙之功,林家满门荣耀;败了,你我父女,黄泉路上再见。』」

婉奴听着,也不由得心有戚戚焉:「是啊,苏家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两家,皆是文臣,在朝中根基不稳,在那场滔天权斗的漩涡里,若不择一明主,迟早要被吞得骨头都不剩。那时,我们是尚书府的千金,可一入王府,便只是没有姓氏的婉奴、晴奴。」

「我还记得,」晴奴的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那几年,爷的日子也艰难。明面上要应付宫里的猜忌,暗地里要提防兄弟的毒箭。我们名为奴,实则连爷的身都近不了,只是在书房外远远地伺候着。多少个深夜,看着他书房的灯彻夜不熄,听着他与谋士们压低声音的争论,心都跟着揪成了一团。」

「是啊,那时真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婉奴轻叹,「可即便如此,他对我们,也从未有过半分苛待。虽是主奴有别,但他偶尔从书房出来,看到我们冻得发抖,也会皱着眉,吩咐下人给我们添一件披风。那时我就在想,这样的人,即便身在泥潭,心中也是有温情的。」

两人的对话,将那段尘封的、惊心动魄的岁月,重新揭开。她们是最早跟着他的奴,见证了他从一个受打压的闲散王爷,一步步走到权力的巅峰。她们的忠诚,早已在那段同舟共济的艰难岁月里,刻入了骨血。

「好在,我们赌赢了。」晴奴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意,「先帝驾崩,诸王夺嫡,血流成河。最终,是爷笑到了最后。我永远也忘不了,爷登基前一夜,将我与姐姐的父亲,一并请入府中的情景。」

婉奴的眼中也泛起了泪光:「我也忘不了。那时,爷已是大权在握,可他对父亲们,却依旧执晚辈礼。他亲手为两位大人斟满酒,郑重地称呼他们为『岳丈』。」

晴奴接过话头,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那是在复述一段神圣的记忆:「爷说,『两位岳丈,当年你们将掌上明珠送入我府为奴,这份信任与恩情,本王永世不忘。婉儿与晴儿,在我最艰难的时候,陪我一路走来。如今,我已不是当年的落魄王爷,自不能再委屈了她们。从今往后,她们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妾,是我这王府的半个主人。请岳丈放心,我会敬她们,重她们,让她们享一世尊荣,也保苏、林两家,一世安稳。』」

说到这里,两个早已在王府后院历练得百毒不侵的女人,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便是她们与其他奴才最大的不同。她们的心,是在那段最黑暗的岁月里,被他那一点点温情与最后的郑重承诺,彻底收服的。所以,即便他在床笫之间,如何粗暴地羞辱她们,将她们当做最下贱的母狗来操弄,她们的心底,也只有无尽的爱与臣服。因为她们知道,那个白日里温和看重她们的男人,和那个夜晚里残暴占有她们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他给了她们身为女人的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也给了她们身为妾室的无上荣耀与家族安稳。

「所以啊,」晴奴擦了擦眼角,恢复了惯常的清明,「那个舒奴,跟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是心甘情愿地跳进来,而她,是被推下来的。爷对她,怕是还要多费些功夫呢。」

「是啊,」婉奴点了点头,轻声道,「不过,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能抵得过爷的手段呢?早晚的事罢了。」

两人相视一笑,将所有的前尘往事,都化作了此刻杯中的一盏清茶。屋外阳光正好,而这座府邸的故事,还将继续上演。



番外:玉髓欢(二)



你看着英奴那泫然欲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与她平日里那英气肃穆,甚至在你身下被操弄到极致时,都只会咬唇承受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种反差,让你心中那股恶劣的趣味越发高涨。

“怎么不说话?嗯?”你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缓,带着一丝低沉的磁性,像情人间的呢喃,在这安静的书房里缓缓流淌,“爷问你话呢。”

这声音仿佛带着电流,钻入英奴的耳中,顺着脊椎一路酥麻下去。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沉溺在这片刻的、虚假的温柔里,脸颊一阵滚烫,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你捕捉到她这一闪而过的痴态,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随即轻笑一声,话锋一转,带上了戏谑:“英儿这是…在等爷帮你开口?”

这句话如同一根针,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英奴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慌乱:“不!不是的,爷!奴…奴没有!”

“哦?没有吗?”你懒洋洋地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迭在腹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你为何迟迟不肯开口?莫非是觉得这画太过精妙,你这小脑袋瓜,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巧妙地避开了让她评价贡品,而是把问题归结于她的“笨拙”,这让她无从辩驳,只能更加惶恐。

“奴…奴愚钝!”她果然顺着你的话,将头磕在地上,“奴怕…怕说不好,污了爷的耳朵,也…也辜负了这贡品…”

“这倒是个问题。”你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十分“体贴”,“既然用嘴说这么难,不如…就用身子来告诉爷好了。你亲自演示一番,爷一看便知,岂不比你在这里支支吾吾半天要强得多?”

“不!奴说!奴这就说!”

这句“体贴”的威胁比任何鞭子都管用。英奴吓得浑身一颤,再不敢有丝毫的讨价还价。她认命地重新捧起那让她无地自容的羊皮卷,豁出去一般,开始了磕磕绊绊的描述。

“第一幅图…有个、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在床上…她手里拿着那个玉器,在…在碰自己的下面…”

她说的极为简单,几乎就是把画面平铺直叙了一遍。

你故作不满地“啧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1】【2】【3】【4】【5】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diyibanzhu8.store

推荐阅读:宠溺充满诱惑的修仙日常通关条件全员孕肚……穿越异世做淫猥邪教司祭...邻家美艳人妻竟是魔法少妇?!研究生的沉沦红码之夏从一次雨夜艳遇开始邻居母女是我的母狗空姐小丽的哀羞